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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汽车游戏]骑车游记之“千里上京城”

大杂烩 | 2017-09-14 | 阅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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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线:辽宁阜新→锦州→葫芦岛→兴城→绥中→山海关→抚宁→卢龙→丰润→玉田→三河→通州→北京→原路返回
队员:太极刘、陡势横桥天气:晴,雾,风。未遇雨
随笔:千里上京城肯定是艰辛异常,要付出很大的体力代价和承受相当的心理压力,同时承担很多意外的风险。而此次出行的目的或动机却又很模糊,说不清楚是为什么。是观光还是挑战?是一时冲动还是想证明点什么?是要了却心愿还是有新的祈求?好像都不是,又好像都能牵强上。再看我们的扮相,鲜红色的T恤衫配个“环卫”样式的黄帽子,一副散打手套配上宽大的墨镜,标准的公路塞车自己安装个货架,加上一堆行李。这样不伦不类的扮相,不伦不类旅行工具,还有不伦不类的动机,构成了这不伦不类的远行。赶路北京9月30日早4:00出发,到清河门左腿疼痛,返回不是我的性格,只好咬牙,单腿前行。晚10:00到兴城的曹庄,搭建帐篷,搓揉左腿,睡去。
10月1日6:11出发,由于用毛巾裹腿,腿疼减轻,下午可以用力了。一路无话,只是赶路。夜12点过河北卢龙,在一未开业的加油站搭篷夜宿。10月2日5:00出发,腿疼基本消失,加紧赶路9:00到北京管庄,近12:00到人大,由女儿安排住下。昼夜兼程,三天抵京,加上多走的冤枉路,约在645公里以上。若要把三天的情形依次总结一下,就是三个字:痛、苦、累。北京印象从36年前开始,陆续多次去北京办事、逗留、经过,如走邻街,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而坐在自行车上观看京城,就产生了很强的新鲜感。10月2日夜进首都,走过长长的朝阳路,就拐向长安街,基本上是从东走到西,再北去中关村,到中国人民大学,由孩子们安排吃住。可以自信地说,除了本地人,骑着自行车走在长安街的人不会太多。正得意洋洋、东张西望时,天安门广场的辉煌进入视线。这里华灯四处,景色鲜亮,但透出的却是帝王气势,正大威严。在长安街两旁,有许多有来头的高楼大厦,放在别处定是让人敬仰,但和天安门同处一街就不再显赫,给人拥挤多余的感觉。夜幕下的京城,正逢十一长假,人潮涌动,车流滚滚。自行车大大方方地逆行乱窜,本地人理直气壮地夺路强行。我和老刘小心翼翼、规规矩矩,过了天安门就倍感疲惫。在吃完了最后的巧克力、喝完了最后一口水之后,经过多次问路中关村,总算抵达中国人民大学,见到焦急等待多时的孩子们。随后就十分舒适地用饭、洗漱、歇息。关灯时看表,正好凌晨三点。美美地睡了个大懒觉,消去了大半的疲劳。向窗外望去,是阳光下人大校园的宁静与和谐。快到中午,孩子们带领去了一家饭店,是在网上查到的,有地道的老北京炸酱面,我也就想吃个地道。面的味道没吃出个子午卯酉,“店小二”的京腔京调却很有味道,从服饰装修到服务员的吆喝,都想表象出老北京氛围、文化。出了面馆拐向长安街,这回是从西向东走。路经天安门广场,不许带车停留,只好慌忙照了些相,就急忙离开了。忙着和孩子说话,没顾及观察、观看,也就没找到感觉,很麻木地错过了体察、感悟的机会。出京城京城里去别的地方已不和我的心境,和孩子们挥手告别后,就匆匆出城了。该向北京告别时,到了通州。通州正逢修建京哈高速公路,路烂难行。我和老刘直接上了高速路,爽!跑了约二十多公里,到了白庙收费站,只能下道了。怕不放行,和路口的两个青年人神侃了一阵,顺利通过。哈哈,自行车能有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经历并不多见。天晚赶到河北三河市,感到应该修正一下,就找了个小旅馆住下。出来数日未沾酒,晚饭加酒肉。由于劳乏,不胜酒力,一瓶啤酒就胡吹乱侃。在天花乱坠的融融气氛中睡去。白涧早餐酒的作用,醒来很迟。7:30从三河市出来,很快到了天津蓟县的白涧。在满是灰尘的公路边有一粥棚,挤满了类似民工的人在吃早餐。看看卫生条件实在很差,所有用过的碗筷都在一个塑料桶里涮一下再用;在装载碎石、白灰的大车带起的粉尘笼罩下,脏兮兮的人们或站、或坐、或蹲,拥挤在很矮的桌前旁若无人地表露出各种吃相;更糟的是转过粥棚不出5米就有个明晃晃的露天厕所。但是,这里有“久违”了的豆浆、豆腐脑。我和老刘挤了过去,坐在矮凳上,每人吃下一个北京带来的面包、一张油饼、两根油条、一碗豆腐脑、一碗半豆浆。并且是很快速度吃下的,像是遇到了天下美食。放下碗筷,一伸腰,打了个饱嗝。环视周围,感到自己像个战士。玉田无玉早饭后一路奔骑,穿过唐山的玉田县。有个骑摩托车的小伙好奇,相随很长一段路。从交谈中得知,原来玉田并不出玉石,而是古人在此种玉的田地。玉出于土,埋下玉种,期望长出更多的玉来,这种想法够绝、够奇,起码有很多的大胆联想和创造思维。现代人听起来自然好笑,觉得是奇思的浪漫,妄想的躁动,而古人也许是十分认真的。划出田亩,按律下玉,耕耘看守,留下世世代代的希望和梦想。结果造就了一个村落、演化成一个集镇,发展到今天的玉田县城。和年青人挥手告别之后,略感匆匆而过的遗憾。若是遇一老人,坐下来慢问细听,可能会有更多意外的故事。沙河驿车过沙河驿,一路累乏。闲置的大脑忽然有给我坐骑起个名的冲动。“06宝马400”怎么?06指年,是06年开始的骑车运动;宝马是爱称,的确喜爱;400是购买时的价格,四百元。当然现在升值了,多少钱不卖。他的躯干记载着荣誉,是我的光荣。但是今天他出毛病了,在过杏山时后车胎漏气,老刘给换上备胎。老刘的车也出了毛病,正赶上在唐山迁安市沙河驿镇。驿站歇息,顺理成章地要了一瓶啤酒,两个菜,哥俩快活。之后我写日记,老刘补胎。我写了三页,他补了三条。天色已黑,又赶了20公里,在来时过夜的那个加油站再次搭棚睡去,“06宝马400”也歇了。雾里看灯10月5日早起,见浓雾弥漫,5米之外不能辨人。等到5:30略有光亮,我和老刘等不及,试探上路,摸索慢行。看到朦胧中的黄车灯一次次向我们靠近,就想起那英的歌“雾里看花”。那英着急,要借慧眼,想看个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听起来还很浪漫。可雾里看车灯就惨了,性命攸关呀,不敢有半点马虎。一脸雾水,双目圆睁,听到身后车鸣,就放心前行;只听到有车来,没有鸣笛,心里就核计:司机先生看到我了吗?靠边!再靠边!!若真有慧眼,我愿借来送给每个路上的司机。到了秦皇岛的卢龙县,雾还没散。只看到雾中的卢龙。几十公里后的抚宁,才看到较清晰的抚宁的飞马。山海关抚宁一过就快出关了。去京时只看路标的指向:G102北京方向,结果遇到城市走的都是环城路。冤枉路走了不少,且错过了好多风景和彰显的机会,如山海关就绕过去了。经历了绕城的寂寞和冤枉后,穿城而过就显得轻松愉悦,尤其是在问路于司机或警察,得到很高的赞许后,就产生了孩子般的彰显快感。按一般的认识,山海关不单单是地域上的关口,也是文化区域的界线。书上说关外是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的结合,在我看来游牧文化的比例应该大些。不惧游动、不畏艰辛的品格在我们身上还有体现。血很热,心很野,粗鲁直率,不计得失,就促成了这没有多大价值的苦行和没有什么浪漫的远游。山海关到了。在我的心中山海关一直是一个标志。今天,无论是地域界线还是心理壁障,无论是生理极限还是病痛阻挠,我们过关了!绥中大车店出了山海关就入辽宁界,天带凉意。白天还能“天凉好个秋”地潇洒,夜里就不敢露营了。正好是夜过绥中,路况不好,见有住宿字样的院落,就决定住下。其实这就是通常所说的大车店,主要是面向拉货赶路的司机,很便宜,每人5元宿费,我和老刘也想趁机尝试一下。走进大院,停满了各类汽车,四周一圈典型的东北平房;询问厕所,老板指向墙角:大事去那,小事满院随便;询问洗漱间,结果更意外:拿塑料盆去,房头一口井;随着老板进入众多小房间中的一个,屋里除了占据全部空间的三张床外,就没有别的物件了;动物可不少,不算飞舞的蚊虫、苍蝇,欢迎我们的还有床上带甲昆虫和屋顶上静悄悄的壁虎;其他的小动物不清楚是懒于相见,还是羞于相见,总之没看到,但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,如米老鼠的哥们儿;再就是迎面扑鼻的霉、烟混合味还很浓厚,我和老刘却不在乎,因为我们身上的气味更重!如果脱了鞋,开着门,那就是一走廊的污染。终于我们用10元钱享受了个包间,和北京300的普通标准间比起来,反差是大了点,但睡觉的质量不差,一觉醒来,就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。曹 庄10月6日六点零七分,我们精神抖擞地离开绥中。车很快,直逼兴城。在离兴城不远处有个曹庄,去京时在此露宿,当时是夜晚,感觉不到她的繁荣,现在一看,好大个集市。遥想当年曹家,选择的村落,借助地利,荫泽着后代,有意无意为我们提供方便,不知道应该感谢谁。由于没有时间再去细问,只好带着很多好奇匆匆离去。好风借力出来数日,但凡有风就是阻力。唯有今天幸运,天刚过午就“大风起兮”,充分享受了一回风急车轻,借力取巧的待遇。从葫芦岛到锦州,有好多个大下坡,尤其是过锦州南山,坡陡且长,又舍不得用闸,路况也好,车快如飞,畅快淋漓,眼睁睁地超过了一辆摩托车。当时不觉怕,不理会危险,完全投入到一种放飞的感觉,像是醉了。现在联想起一路多起横尸车下的场面,多少有些后怕,但还是很陶醉。好风借力,送行一百余公里,黄昏时风渐小,天黑风住。这时我们已到义县。中秋雾月在无风可借的时候,我们赶到了义县,离家只剩60公里了。用过饭已近晚八点,中秋明月已斜挂天空。和家人通了话,无论多难天亮前我们也要赶回家团圆。在兴冲冲准备上路时,我的“06宝马400”后胎瘪了,而且之后频频事故。此次去京老刘的车出了6次毛病,我的车5次,有四次都集中到了家门口这段路上。车是边走边坏,心是越来越焦,雾气越来越重。老刘修车时,我看明月。虽然没有诗情画意的心态,但雾里看圆月倒是头一次遇上的风景,有点别样的意境。一层层雾气漂过,像是层层面纱在舞弄;清冷冷地盘坐在路旁,把月看久了,像是我在漂移,有泛舟捞月的感觉。车过清河门就没再出事了,这时的雾气比“雾里看灯”那天还要浓厚,好在仲秋之夜行车很少,只管迷糊糊的蹬车。知道离家很近了,却辨认不清位置。雾气改变了我们的视觉,路边的房屋、树木只能看个轮廓或影子,原本十分熟悉的公路和村落,都被浓雾笼罩、伪装得面目全非。我们的车骑得很慢,一昼夜没合眼了,体力消耗殆尽。感觉也失常,不累不乏,只是恍惚、瞌睡,如置身仙境,在云雾里梦一会,幻一会地漂浮着。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声,提醒我们是在人间。壮士到家终于我们在凌晨4:00左右看到了城市的灯光,雾气也散去了许多,天明前回家团圆做到了。在一支脚跨入家门的时刻,历经7天的远游,毫无遗憾地结束。洗去一身的征尘,喝下家里的热粥,再上床休息时,东方已见亮。之后的日子里,此举成了谈资,我和老刘到处吹牛,怎么单腿蹬兴城、怎么饭量惊四座、怎么大雾闯卢龙、怎么飞车下大坡,就是不提义县到家区区百里,走了8个多小时。朋友们愿意捧场凑趣,时常提及这类话题,让我和老刘踏踏实实地幸福了好一阵子,直到现在才有些淡化。记得当时朋友们总在问相近的一个问题:“这次的感受或感悟是什么”,我的确无言以对,好久都没想清楚,现在有了答案:一路风景不同!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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