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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岁后的我们变成了什么时候_25岁后的我们变成了什么样?

正能量文章 | 2015-10-20 | 阅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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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岁后的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呢,是不是被这个世界磨去了棱角,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过去的豪言壮志,变得不得不向这个世界低头,接下来就请大家随小编一起来看一下这篇文章。

25岁后的我们变成了什么样?

人到了 25 岁后,是都要切掉半个自我吗?

初入大学时,我钦佩过一个学长,他清瘦文静,才华横溢,除了恃才自傲时有几分戾气外。

他所做的一切,都让他显得格格不入,格格不入到耀眼。

他会消失数天去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拍照,会熬上数个通宵剪一部短片。

会带上几个同样自傲的人跑到空无一人的教室里,模仿《死亡诗社》,站在桌子上念诗,大喊「captain,oh,my captanin!」

让旁人不喜也不易接近,让羡慕者万般想模仿想追随,又失了几分勇气。

我们始终联系不多,他曾告诉我一句话,是「我不喜太过亲密的关系」。

我爱极了这句话,也自始至终贯彻着这句话,尤其近几年,我从不会保持过分亲密的关系,哪怕是情侣。

我坚信是这份自省和自找孤独,让我能始终扛得住做「异类」的压力。

一生少年啊,要一生少年,我反复兴冲冲跟身边每个我信任的人说。

正因为那句话,我跟那位学长,向来疏远得很,并未有过真正的深度交流。

多年以后,我又见到了他,在一座二线工业城市,他请我在路边吃了份十一元的螺狮粉,外加一瓶可乐。

起初我是欣喜万分的,二十七岁的他他仍是清瘦,顶多是胡渣多了些头发脏乱了些,可我坚信热衷于内心世界的人,才不会在意这些形象上的不雅观。

螺狮粉吃到一半时,一只虫子落在了我的碗里,我放下了筷子,听他絮叨他几年来不堪的生活。

他痛骂着社会,诅咒着上司,嘲讽着同事,几乎口沫横飞。

我盯着在汤里挣扎蠕动的虫,听他的声音在耳边起伏,心想:他在大学时也痛骂社会老师和同学,大学时怎觉得他意气风发,骂得酣畅淋漓,现在……

我问:「你还拍照写诗吗?」

他答非所问:「这辈子也买不起房了,早知道前几年就借钱买了。」

那些热血的、炙热的、疯狂又直白的情绪,仿佛都被葬在了心脏里不知何时挖好的坟。

一铲又一铲黄土洒上去,让你日后再无所谓情绪的波动,无喜也无悲。

在数不清的漫漫长夜里,谁都绝望想过这黑是不是永无尽头,伸出手想要抓住一道光。

却都是虚空都是捕风,寂静的狭小空间里,只有一颗年轻躁动的心脏,扑通,扑通。

那么静,那样的,扑通,扑通。

一生少年这等荒唐的事,怎么听都像是文艺青年的梦中呓语,仿佛世上再纯真的初心,都熬不过「一生」的消耗。

万物生长停止之时,诗哪有钱美,梦哪有欲吸引人,人活至半生的小半,少年都消亡大半。

我有参加过一次半熟不熟的旧友聚会,每个人跟每个人,都在装熟。

男生们,或者说男人们,都在笑毕业几年后大家脸都圆了肚子都鼓了,油面满光着推杯换盏,成人世界那一套,都很熟练了。

酒过半巡,有人涨红着脸眯着眼来到我身边,摇头晃脑敬我一杯酒,说:「你还记得我吧?我曾经跟你一样,想当作家呢!」

「算不上作家,只是写字为生混饭吃。你要是接着写,你也可以。」我说。

我本轻狂,来到商业互捧局,竟也学会了造作着自谦。

他立马摇头,晃动脑袋的频率让我以为他嗑了什么似的,他连连摆手,说:「我不行我不行。你是跟我们不一样的人。」

说罢,他抹了把眼泪,说「我是认真讲的。」

我愣了神。

有次开会,我对数张年轻面庞说:「我面对所有问你为什么要跟别人不一样的人时,我的回答都是我为什么要跟别人,曾经是赌气,现在是底气。」

真当有人用褒义口吻来说我不一样时,我却感觉到了悲凉:明明才过去 25 岁一两年,为何人老气横秋起来,可以这么快?

往后,我只参加全是陌生人、圈内人的社交局,又或是全是熟人的私人局,再也没有参加过这类半熟不熟的「旧友」聚会。

生分的礼貌前,都在过分的尴尬后。

我想起两件让我有些难过的事,关于两个女孩。

她们都曾在某段时间里,在我心里象征着某种美好,后来我才发现象征的都只是像真的。

当她在我面前说了几个月职场上的鸡毛蒜皮后,我终于笑得惨淡,看着她漂亮的脸蛋,一点也心动不起来。

我曾以为,你也不一样呢。

好像真的是 25 岁这个节点,在一两年前,她会跟我探究某种技术或原理是什么,她会兴奋提起公司上司和同事的闪光点,她那时赚的钱不多,我却会觉得她很可爱,她很富有。

一两年后,她抱怨着上司的无能和同事的低效,赚的钱还是不多,我认真想了想,赚钱是真的很少啊。

另一个女孩,是在 26 岁时,背里尖酸刻薄说每个人的不好,明里该利用利用该约炮约炮,并试图假装这一切都未发生过。

不是失望,我只是失落。

我又一次自问: 人到了 25 岁后,是都要切掉半个自我吗?

我曾上下求索,都难以找到令自我信服的答案。

25 岁后,最残酷的真相是什么?

不是身边人变了,也不是你变了,是变了的人总会用一套假装自圆其说的道理让不想变的人,也跟着变。

纯粹啊,向往啊,初心啊,美好啊,都变成了,纯粹呵,向往呵,初心呵,美好呵。

呵。

我也曾在 25 岁的节点险些迷失,差点也浑浑噩噩去说「像他们那样过呗,好过歹过捞些钱」这样的混帐话。

终于在 26 岁前,我还是忍心、决心、狠心伸出双臂,推开所有束缚,认真说:

不。我不。

我好想你也跟我一起,认真说:不。

若你不想要一个百无聊赖的油腻人生,那就请你不要再感叹什么「我们终究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」、「理想最终败给了现实」。

你若认定自己是当年你瞧不起的、死气沉沉的、毫无生机的蠢家伙,你又何来的底气去下一些早已烂俗的定论?

你仍要有颗赤子之心,仍要有死不认输的倔强,仍要哪怕肉体逐渐衰老眼神依然清澈,仍要不停前往你心中视为神圣的那块净土。

你必须要有那种「我即便去乞讨,也要像诗人般写诗换饭」的优雅,从来都没有什么不到黄河不掉泪的自我欺骗,向来都只有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倔强。

哪怕所谓资本、现实、利益浇了你一盆呈满肮脏、迷惘、丑陋的污水,你也要擦掉脸上的污渍后,眼神还在发着光。

我不管我一路往前身上布满多少泥泞,也不管穿越荆棘我忍受多少艰辛酸楚。

我只要我发着哪怕只有一个人看见的光,我只要亲手撕破 25 岁后最残忍的真相。

然后,回过头,告诉所有试图拉我入泥泞的手: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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